惟齐

成分复杂的冷圈选手

【是,首相】七日 Day1~Day3

汉弗莱视角。

奇奇怪怪的一篇文。大概就是汉皮和首相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原因(我编不出来罢了)在外流亡的七天。

第一次写文没有逻辑没有文笔,同在北极圈里的爸爸多担待😺

Day1

在找到这个藏身之所之前,我和首相已经逃了太久。艰苦的环境让我不得不放下牛津贝利人的部分尊严。我相信现在除了湿嗒嗒、黏糊糊的西装之外,没有人能看的出那个无限风光的内阁秘书的影子。我们的四周昏暗潮湿,在绝望之下,我甚至看见了我的未来----和这个荒郊野岭一样黯淡无光。

这个时候首相开口了:“汉弗莱,你觉得我们回的去吗?”

我习惯性地马上接口。“首相,这个嘛,从传统意义上来讲,按照我们这个情况来说,我们获救的机会虽有却不得不说甚为渺茫,但这样的渺茫的希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聊胜于无的,因而能否获救这件事情,取决于多种可预见的和不可预见的因素,故而作为一个卑微的个体而非上帝,我无法对此有所断言。”

“汉弗莱爵士!”他看起来有些恼火,也许是他只上过LSE的可怜的小脑袋里所期待的不过是一个“是”或是“不是”的回答,却不得不接受冗杂而复杂的信息。

“能……或是不能。”我回答,突然发现这回答与在首相办公室里我会提供的回答如出一辙----命运是让人唏嘘的。“out of office today,out of the office tomorrow”,这种话总有它的现实依据。现在的一切似乎是一场虚无的梦,只要梦醒了我们就还在十号里,伯纳德就还穿着略显花哨的西装和我们大谈政府工作日志,而没有和我们走散,我也就还是那个昂着头的高傲的内阁秘书。

首相似乎没有在听。“回去之后我还会坐在十号里吗……”

你看,这就是这些政客的样子。我很想说他的忧虑就像一个即将饿死的人却在担心自己不见了餐巾,或是一个瞎子在担心外面的阳光太过于灿烂而自己没有墨镜,毫无意义。可是想着想着,我的脑内却勾勒出这样的场景:这个与我朝夕相处的人穿梭于大包小包之间,在众人的耻笑声中愧然离场----我内心不知怎么又萌生出一些同情与不舍。







Day2

寂寞、无聊----没有内阁办公室里的会议和咖啡,首相也没有了他的百万红盒子,一整天都清闲的让人发狂。

首相一开始并不适应----当然啦,一个闲下来的政客,尤其还是首相,那会是个噩梦的----但他似乎比我更享受这样的现状。当然,鉴于他曾如此的“有魄力”,这样的乐观似乎不以为过。

没有了公文,我和首相的对话锐减。首相总是在哪里不时蹦出几句无厘头的话,像什么“这个时候就应该来场雨”“比起昨天今天的天气其实算好的了”之类,我则是偶尔应答,从未主动发起过任何一次聊天。

下午晚些时候下雨了。伦敦的天气一如既往地喜怒无常。说真的,我是担心的----所谓藏身之处只不过是伦敦郊区一出年久失修的无人小屋,是否漏水还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它无法避雨,我和首相将不得不再次踏上征程。

但是首相除了担心,更多的却是莫名其妙的快乐。当雨滴顺着屋檐滴下的时候,他居然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怪叫一声。嗯,难道这就是政客的真实卸下公关主任外衣后的真实面目吗?

但是当他回过头来看我,他眼睛里闪烁着的光和他露出虎牙的笑容里写满的确实发自内心的快乐。直到他开口,我才知道他欢呼雀跃只是因为一场雨能给我们带来足够的水源。

我第一次思考我为何还要叫他首相。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过是吉姆•哈克罢了。







Day3

一直到中午我们才发现我们不仅仅需要水源,还有食物。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哪怕是身上以前,以现在的情况,我们也断然不可能在任何店面里抛头露面。可怜的首相,他正在试图动用几十年前LSE给他脑袋里灌输的那些可怜的知识,自我安慰似的重复着事物的不必要性和水的无可替代,就像当年内阁要重组时那样的念念叨叨——而我们有足够多的水。也许是一半出于饥饿,一半处于怜悯和逞强,我主动提出要去寻找食物——而这个提议,是我自离开白厅以来最后悔的决定,因为我的行动出卖了我的内心。

照他的提醒,我把自己早上努力打理得还算一丝不苟的头发尽量弄乱,然后往脸上抹上被雨水浸透的污泥。那种黏腻的感觉令我几乎呕吐。水塘中隐隐显出我自己现在的样子,我竟然发自内心地抗拒起“自己”来。由一个骄傲的、大权在握的内阁秘书变成这样没有尊严可言的乞丐让我怒火中烧,让我崩溃,让我情绪失控。我像那一次被关在门外一样大发雷霆,而我的怒火,全部浇在了我自己和无辜的他身上——一直关切地看着我的首相。

或许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完全不符合绅士的形象——但当时的我已经无暇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简直是让我无地自容的黑历史。也许他的眼中也流露过该有的愤怒吧——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抬起头看他时,他的的眼睛里有的却只是平静和理解,正再往自己的脸上涂抹着泥巴。他留下一句“记得把脸洗干净”——或者是类似意思的话,就踏出门外。我仍记得自己自己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脸,疯狂地、拼命地洗净脸上的污秽。

当天他运气不错,我们竟然吃到了面包。我很想问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一句话哽在喉咙就是说不出口。“晚餐”最后还是在沉默中度过了。



tbc



我来bb几句:第三天差不多是一个过渡。个人认为汉皮不会那么快接受这种这么大的变化,可是小吉姆呢,作为一个政治家,他就不一样了……所以小吉姆就会乐观得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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